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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送”发送照片就好。
他的话音慢了一步,你已经点下了视频对话的按键。
在陌生又让你感到不适的居住环境下,你的警惕性很高,衣物保持着随时能起床离开房门的整齐,而且现在情况特殊,你并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合适的。
亚撒习惯同时多件地处理公务,因而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接受了视频邀请,信号接通后,你们两个人彼此盯着对方的面容,齐齐陷入了微妙的沉默。
这是你第一次在社交媒体以外的地方看见亚撒莱德。
除开发色不同,这位军团长那双凌厉如狼般的锋利金眸与亚伦如出一辙,经过军队数年的洗练打磨,他近乎习惯地克制着情绪的流露,看上去不苟言笑,气质深沉而内敛;看向你的目光既没有年轻aha时常会出现的琢磨与打量,也没有任何评判的意味。
“闻鹊小姐,”他首先打破沉默,颔首道,“失礼了。”
“您刚刚要对我说什么”
“不”黑发金眸的青年本想否认,却似乎难以想出合适的解释,只得顿了顿,说明道,“我以为你还没有做好视频会面的准备,所以刚刚想要提醒您拍摄照片便可。”
尽管对方的表现得仍旧冷淡镇定,但你敏锐地发现他是不是有些不自在
亚伦心虚或者丧气地向你解释什么时你到现在都认为这全他是不愿意去上学,想要赖在你身边的借口。也会显露出这么一点微妙的别扭,你好像从这两兄弟的身上找到了难以言喻的共同点。
“是我太心急了,不过这样更直观一点,我迅速向您表明情况好了。”
你伸手打开了床头的灯源,瞬间被点亮的一小片区域中,你伸手将绷带解开,让他察看那道最严重的伤口。
“这似乎是利器所伤。”看清你掌心那道深而血腥,托弗朗茨的福到现在还在往外冒血的伤痕,亚撒的语气略显低沉下来。
“您如何受的伤他们是否给予了止血和消炎的药物”
你眨了眨眼,条理分明地回复道“这是我自己不小心弄得,但从我的角度上来看,他和埃德加抱歉,他的全名我不清楚跟他的所作所为脱不开关系,他理所当然地认为可以监视我,这算是我没控制住情绪下的一点小反馈。”
“埃德加弗洛斯特。”军团长平静地告知你他的姓氏,“闻鹊小姐,您可以不必如此理智,我会记住此事。”
“”这是之后要替你清算的意思
你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就算想也知道,他不可能现在就来带你出去,于是你没什么反应,继续漫不经心地说下去“本来已经痊愈了,但后来又被人咬开,现在就成了这样。”
“谁”
“弗朗茨。”
有一个算一个,既然对方因为愧疚表示愿意帮助你,你当然不可能和他客气。
你也不知道弗朗茨的全名,但看军团长略显沉吟的神情你就知道他心中有数,你垂下目光,又解开了另一条绷带,露出那道再过两天估计就能痊愈的伤口这是你砸西里尔留下的伤。
“还有这个。”你说,“我在反抗西里尔斯图亚特的迫害时留下的伤,幸运的是,我的反抗有效,他比我的伤更严重。”
“必要的反抗有时会起到奇效,”亚撒瞥了一眼,并未轻视那道小伤,严谨嘱咐你道,“但您在与aha对抗时,需得认真评估自己和对方的各方面差距,无论如何,还是希望您将自己的安全放在首位。”
“我明白,下次我会注意。”
让亚撒记下了这三个人名字大概也算是背景势力最难办的三人,你没有再展露自己其他伤口的意思。
不过您心中有些好奇当亚撒莱德看到你脖颈上的伤时会有什么反应,他不稳重的兄弟做出来的事,会同样担起责任对你进行补偿么
“咳,闻鹊小姐。”
此时已经过了凌晨,你有些困倦,思绪便略有些发散地神游了一下,被亚撒沉稳正经的声音唤回时,你才发现自己居然不知不觉将手指放在胸前的纽扣上。
在他微垂的目光中,你表情平静地整理了一下领口。
“现在的情况必须要让闻鹊小姐清楚,”见你没什么不合适的动作,分外保守的军团长眉间微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