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不可理喻(2/3)
便不再管他了。将陈东扔进柴房后,兄弟三人便又练习了几次剑法,柳青青上得山来,听见柴房里有些动静,顿时有些警觉,问道“柴房里有人,难道凶和尚铁肩又出现了?”
张雍杰哑然失笑,道“凶和尚倒是没看见,柴房里倒是关着个天棒和尚。”
柳青青眉头紧锁,疑问道“天棒和尚又是谁?”
周少坤笑道“青姐,师兄给你开玩笑的。”周少坤想要继续说下去,叶飞驰却连忙阻止了他,叶飞驰道“里面只是关着一个普通的,犯了一点错误的乡下青年,师姐不必担忧,明儿一早,咱们就将他送走了。”
柳青青想到并无危险,因此也并不担忧,便没有追问下去。
晚饭过后,又练了两个时辰的剑,入夜已深。张雍杰等兄弟三人才想起柴房里的陈东,从厨房里找出半根黄瓜,走进了柴房。
柴房里终于有了一丝光亮,陈东愁眉苦脸着,坐着。兄弟三人抬了一条长凳子,并排而坐。
张雍杰毕竟是大师兄,首先发话“想清楚了没有,为什么赌博?”
陈东沉默半响,时而叹气,时而欲言又止。终于开始说话了,但他只说了一个“我”字,便及时被张雍杰打断了。
张雍杰喝道“谁有空听你讲那些乱起八遭的故事?谁又有心思来关心你的命运轨迹?”
陈东道“那你要我想什么?讲你又不听?”
叶飞驰悠悠道“你既然是秀才,编起故事来可能也是拿手好戏,只可惜咱们兄弟三人不喜欢听你讲的故事,有时间来听你讲故事,咱们还不如跟一条狗玩玩。”
说到狗,周少坤又想起了金宝,不免又一阵悲伤,对张雍杰和叶飞驰道“金宝原本是一条流浪狗,是青姐收养了他,后来跟了我不到十日,那天晚上我遇到危难的时候,金宝奋不顾身的从后院奔出来,同敌人搏斗,最终牺牲的壮烈。”
张雍杰点头道“只不过是一支被收养的流浪狗,尚且知道恩义,报答主人。而眼下这个畜生,爹娘养了他二十三年,他不但没有半分感恩,反而还敢呲牙咧嘴,天下可曾有这等奇闻?”
陈东再也忍受不了这等言语讽刺,疯了一样的大叫道“你们知道什么?你们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只看到了表面!”
张雍杰一脚踩在陈东的胸上,将他铲倒,怒道“你闭嘴!这里哪里有你说话的份!”
陈东挨了一脚,躺在了地上,竟然抽泣了起来。张雍杰见一个大男人竟然抽泣了起来,当下又气又怒,心中想到,要么就是这男子压力太大,要么就是这男子毫无骨气。但总之,这男子估计是脑袋有问题吧。
想到这里,张雍杰把半截黄瓜扔在了陈东身上,道“你的嘴巴还是可以活动的,你自己想办法把这根黄瓜吃了吧。要是金宝在这里,这半根黄瓜你都不配吃。”
说罢兄弟三人便离开柴房,柴房里又恢复了黑暗。陈东心中害怕极了,没有人理会他,他也不知道自己将会被关多久,本来准备了一大堆台词,竟然没有人听他说他的故事,顿时有一种秀才遇见兵的感觉。
陈东心想,只能慢慢的熬着这日子,这几年,过了那么多难关,这一次难关一定会熬过去的,毕竟自己才二十三岁,不可能这一次过不去,就死在这里了。
陈东默默的念着“我不能死,我绝不能死,很多时候,我都想到了死,但我绝对不能死。一个男子,不管在任何时候任何处境下,都应该保持绝对的自信,我还年轻,我还能把握机会,将来成就一翻大事业,洗刷今日的磨难。”
这一夜,就想过了好几辈子一样。陈东时而站立,时而躺下,也不知到过了多久,屋外终于有些动静了,心想天一亮,他们总该放自己回去了吧。
天还未亮,张雍杰,周少坤和叶飞驰今日穿着千岛门派服装,一身浅绿相间的绸缎袍子,带着陈大妈走进了柴房。
只见陈大娘提着一个包裹,打开包裹是一些棉布衣裳。张雍杰解开了陈东身上的绳索,而周少坤和叶飞驰两兄弟却静静的在门口站着。看样子,他们随时准备着对陈东进行打击。
陈大娘从身边摸出一块折叠的方巾,打开